课长?什么课长?这个说法还是第一次听,不都是科长吗?课,什么课?而且忠伯怎么管大兵,叫课长,只是这个,什么课的这种叫法,我好像在哪听到过。
就在我脑子的印象刚有点成型的时候,大厅两侧都传来了嘈杂的人声,听起来想是好大一群人急速围过来的动静,十分迅速而有序。这下坏了,我们,我们好像被人包围了,在这个连个窗户都没有的所谓大厅,只要他们把两边的过道都堵上,我们几个就插翅也
难飞了。
“有什么一会儿再说吧,他们的增援到了。”冬青一边说,一边拉开了枪栓。
“怎么等了这么半天才来,这些家伙效率可真是够低的。”忠伯缓缓直起身,转过头的时候还不忘瞥了大兵一眼,说着,他竟然张开双臂做了几个扩胸和振臂的拉伸,最后按着左肩膀说:“好了,记得集结地点和时间,准备开工咯。”
你这是专门在这儿等着他们的吗?这是什么意思呢?这不是送死吗?要真是送死,你们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救我们出来呢?对呀,你们为什么要来救我们呢?
冬青此时示意我和老道架起二刀子,让我们跟着他走,看他这架势,难道是想要杀出去吗?不会吧,我们可是已经被他们包围了呀。
我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嗓子眼,不是吧,那些丧心病狂的试验狂徒这么快就来了?不行,不能被他们抓住,说什么都不能!
大厅里没有任何可以躲避子弹的地方,也没有任何可以当做掩体的东西,在这里交火,我操,这不就是
作死吗?
我本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子弹横飞的战斗,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通道的另一头扔过来一个冒着白烟的东西,落在了我们的不远处,掉到地上以后还不停地旋转。
忠伯冷笑一声,说:“都捂住口鼻,这玩意儿可刺激。”
紧跟着,我就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发干,两只眼睛火辣辣的,像是被辣椒水溅到了一样,眼泪、鼻涕、口水,扑啦啦地往下掉。
“这是催泪瓦斯呀。”老道低声说了一句,说完马上脱下自己的上衣,揉成一团堵住自己的口鼻。
见状我也马上学他的动作,把衣服脱下来挡在脸上。
紧接着,枪声就响起了,然而让我意外的是,好像开枪的只是忠伯和冬青,走廊两侧包围我们的人却并没有开枪,忠伯他们一边射击,一边护着我们几个向着大厅的一侧墙壁移动。